苏淮是个有极度洁癖的人,这个极度是指他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,别人也不能碰他用(yòng )过的东西。
这节生物课直到下课苏淮才把书拿出来放回抽屉,但是看上去神色十分冷(lěng )淡,比平常还要冷淡。
阮梨无力地叹口气,宁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还是出于关心问了句:阮梨,他怎么了?
赶在话题变得沉重之前就转移,因为他只是一时兴起,所以不想去敲开那道门扉。
所(suǒ )有人都在心里为徐今越竖起大拇指,他们从早上就感知到苏淮今天的心情差得吓人,也因此,大家都配合地避而远之。
察觉到自己担心之后他又开始否定,放弃了正好,他应该开心才对。
苏淮显然还未反应过来,他觉得他跟宁萌的脑子结构不太一样。
她右手轻轻触碰着脸上的口罩(zhào ),默默低下了头跟在他后面。
然而话都没说完脑袋就被无情推开,陆邵风又黏了上去(qù )如往常一般打闹起来。
那男生头还在往里张望:她是班长,每节课下了都要来办公室的,我都看了她好几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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